叱吒美國半世紀FBI調查局局長事跡搬上銀幕
榮獲本屆金球獎最佳男主角(劇情組)提名
J.艾德格
2月2日 隆重獻映
J.艾德格胡佛的一生充滿傳奇,是權傾美國一時的風雲人物。艾德格擔任美國聯邦調查局局長接近50年,經歷8任總統交替、3次大戰;他拼盡全力保衛國家,不惜跟邪惡勢力交手,打壓潛在的威脅,甚至繞過法紀去捍衛國民安全。他強悍的處事手法得到大眾的愛戴,更為他帶來崇高的榮譽。
艾德格尤其重視機密內情 – 特別是他人的,更毫不畏懼利用這些資料向國家重要人物行使權力。他明白到知識就是權力、危中有機,他善用兩者為自己建立了空前的影響力和高不可攀的名譽。
但艾德格本人的私生活卻嚴守得牢不可破,他只容許一個特別的小圈子進入他的私人領域。他的助手克萊德托爾森,是他的密友;私人秘書海倫根迪,熟知他的隱私,一直對他非常忠誠。胡佛的母親更是他人生的道標,她的離世對愛護她的胡佛帶來沉重打擊。《J.艾德格》以J.艾德格胡佛的第一身角度,窺視這位一生致力捍衛他眼中公義的聯邦調查局局長,剖白他的公開和私人生活,與及他怎樣抗衡黑勢力。
《J.艾德格》由金像大導奇連伊士活(《驅‧逐》、《擊情》及《豪情蓋天》) 執導,奧斯卡得主達斯汀蘭斯布雷克 (《夏菲米克的時代》)擔任編劇。
電影由《潛行凶間》里安納度狄卡比奧飾演J.艾德格胡佛。其他演員包括金像獎提名女星娜奧美禾絲 (《21克:生命可以有多重?》) 飾演胡佛秘書海倫根迪;艾米漢默 (《社交網絡》) 飾演助手克萊德托爾森;祖舒路卡斯 (《依法犯法》) 飾演傳奇飛行員查爾斯林白,他兒子的綁架案改變了聯邦調查局的架構;與及奧斯卡影后茱迪丹芝 (《歌舞廳最後一夜》) 飾演胡佛的母親安瑪麗胡佛。
《J.艾德格》由奇連伊士活、奧斯卡得主白賴仁基沙 (《有你終生美麗》、《驚世真言》) 及奧斯卡提名羅拔羅倫斯 (《硫磺島戰書》、《懸河殺機》)監製;Tim Moore及Erica Huggins擔任監製。
《J.艾德格》由華納影片公司貢獻,Imagine Entertainment及 Malpaso出品,由華納影片公司發行。www.jedgarmovie.co.uk
傳奇聯邦調查局局長 生平事跡成不解之謎
J.艾德格胡佛是一位複雜而令人敬佩的人物,他讓美國人驚嘆,他的傳奇事跡至今仍在以他命名的美國聯邦調查局大樓內廣泛流傳。他推動了現代科學鑑證技術,開創出一套聯邦法例,為美國帶來翻天覆地的改變,至今仍深具影響力。他備受敬重,眾人亦忌他三分,他在工作和私生活方面是個兩面人,因而引來種種流言和揣測,但鑑於他永遠神秘保密的行事作風,許多關於他的傳言至今仍然是一個謎。
金像獎導演奇連伊士活在J.艾德格掌權的時代長大,他對於把J.艾德格胡佛的故事搬上銀幕很感興趣,他說:「胡佛是個出色的警察,或許亦是那個年代所指的一流『G-Man』(聯邦調查局探員),不過我對他所知不多。他一直保持高姿態,常跟電影明星和著名作家一起在社交場合露面,但他在許多方面仍是一個謎。」所以看見《J.艾德格》的劇本來到他的桌上時:「我真的很好奇,特別對編劇達斯汀蘭斯布雷克如何處理他的故事很感興趣,這是一個人物研究,我很喜歡這故事。」
電影主角里安納度狄卡比奧表示同意,說:「蘭斯寫出這部無懈可擊的劇本,奇連和我都立即被它吸引住。胡佛一向是美國歷史上一個傳奇而具象徵性的人物,他在政途和私生活上總帶有一點神秘感。要演繹他的一生是件很艱鉅的工作,但蘭斯成功寫出一個動人的故事。」奇連伊士活說:「這是一個關於人際關係的故事。關於胡佛跟身邊人之間的親密互動,比如克萊德托爾森、海倫根迪、他的媽媽,還有羅拔甘迺迪和其他知名政治人物,甚至總統。如果這單單只是一部傳記片,我想我不會想拍。我喜歡描寫人際關係的電影,喜歡探討人們在生命作出一些決定背後的動機。」奇連伊士活 里安納度狄卡比奧 破天荒首次合作
導演亦很期待第一次跟里安納度狄卡比奧合作,他說:「里安納度很聰明,他喜歡飾演一些可以讓他發揮想像力的特別角色。我知道這角色在心理上和體能上都不好演,但他非常投入,這一點在他的表現中表露無遺。」
狄卡比奧談及劇本時說:「這是我見過最具挑戰性的角色之一。」劇本敘述胡佛整個職業生涯,從1919年俄國革命,共產黨入侵美國土壤開始,他說:「共產主義在胡佛眼中就像恐怖主義一樣,他畢生跟它和其他敵人搏鬥。蘭斯探討他年青時和年老時的境況,從多方面作出批判。」編劇達斯汀蘭斯布雷克說:「撰寫完《夏菲米克的時代》的劇本之後,胡佛是另一個我想探討的人。在我看來,他跟夏菲米克是完全相反的人物,是一個擁有強大政治力量,但對私生活非常保密的人。」這次合作計劃來自資深監製白賴仁基沙,他曾跟奇連伊士活合作,並非常期待再續前緣,他說:「我想開拍一部關於J.艾德格胡佛的電影,不是一部紀錄片,而是一部真正的劇情片。我想探討在他世界裡的權力和貪腐,儘管他是個熱心的愛國份子,這些缺失很大程度都由他自己造成。」
編劇和監製同意把電影建立在某幾件大事之上,包括小林伯綁架事件和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成立。白賴仁基沙說:「我真的很疑惑,這個抱著雄心壯志建立美國聯邦調查局,打擊國內一些最惡名昭彰的黑幫人物的人,為何變得如此神經兮兮,甚至有點邪惡。」編劇布雷克說:「我最初的資料搜集發現,人們要不把他標籤成國家英雄,捍衛國家人民安全和利益;要不把他標籤成無所不用其極的惡人,國家的公敵。這一切都很極端,我猜真相就這此二者中間。」
白賴仁基沙同意這個結論,他更同意編劇的提議,從胡佛自身的角度去說故事,以他作為第一身,根據他的記憶來敘事。監製羅拔盧倫士認為故事的主人翁是非常吸引的題材,他解釋:「我們今天知道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道聽途說,這是一個了解他的好機會,嘗試理解他一些行動背後的動機,不去維護或評價他的所作所為,表現出他是一位複雜的人物,而不是一個平板的個體。」
從第一身主觀角度敘事 重現傳奇人物眼中蛻變的美國
讀過所有有關胡佛的資料後,布雷克開始追查僅餘少數曾親身跟胡佛相處的人,從他們口中獲取第一手資訊。他又從一些並不認識胡佛本人,但曾在胡佛管轄華盛頓時居住過的人,了解更多關於他的事跡,這些資料不論好與壞,都幫助整理出布雷克一個更加完整的畫面。
常言道歷史不斷重覆,電影製作人認為布雷克關於胡佛的故事非常合時,儘管他在四十年前已過世。監製羅拔羅倫士說:「劇本其中一個吸引之處,是它講述一個嘗試操縱傳媒,而又擁有超群能力達成這目標的人。現在,人們在塑造自己的公眾形象時,常要吃力地追趕新科技,回看胡佛當年怎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成功把很多關於私人和工作的事情保密。這種程度的保密性在今天很難實現,這亦正是拍這電影其中一個引人入勝的地方。」
《J.艾德格》開始時是七十年代中期,當時胡佛行將就木,亦即將離任聯邦調查局局長一職。他希望保存他建立的一切,開始寫作回憶錄,回想他二十出頭,開始在調查局工作的日子。奇連伊士活說:「我想他更有興趣知道自己在歷史上的位置,但這可能有點誇張成份。有時候他會略為修改故事,讓自己看起來得體一點。」狄卡比奧說:「他在事業起步時,偵破小林伯綁架案和捕獲約翰迪林杰,讓G-Man的形象深入民心。坊間出現了一些關於他們的漫畫,他們出現在粟米片盒上,吸引美國年青一輩。這一切都是形象工程一部分,把政府塑造成一個守護家庭和保衛孩子的權威。」到底胡佛曾否感到自己的國家是個安全的地方,或者國家正逐步改進,這些都成疑問。狄卡比奧繼續說:「我想,即使到晚年,艾德格胡佛仍憂心共產主義的威脅,沒有意識到公民運動令國家變得更好更強。他視之為一次起義,認為它可能會演變成更具破壞力的東西。這就是他開始失控的時候,他開始看不清美國的發展前路。」
從廿多歲演到七十七歲 里安納度挑戰演技極限
J.艾德格胡佛畢生奉獻給公共事務,為了他眼中更加重要的東西,放棄了許多他想擁有的私人生活。為了成為具權威和受公眾愛戴的人物,他為自己建立出一個滅罪英雄的人民英雄形象。從角色廿多歲演到七十七歲的里安納度狄卡比奧說:「胡佛年青的時間極具野心。他渴望在華盛頓打出名堂,主要是因為他母親對他的期望。他的父親沒能成為出色的政治人物,母親想他擦亮家族的名聲,沒考慮過兒子真的想要甚麼。他成為一個嚴肅凶狠的執法者,完全埋藏自己的私人生活,令他的人生充滿秘密。」
因為對這個角色的內心世界所知不多,狄卡比奧為了在銀幕上演出一位活生生的胡佛,進行了大量資料搜集工作,他說:「要把他演活實在是個巨大挑戰,因為他很神秘。我找到的資料都指他是個很喜歡指揮和很有魅力的人,他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與此同時又令他們望而生畏。他喜歡成為焦點,但他真的很專注於工作上,這一點決定了他這個人,他的道德觀和對不同事情作出的決定。我不想稱他作神父,因為他不是真的神父,但他眼中的聯邦調查局就像教堂一樣。」
奇連伊士活說:「里安納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專業演員,來到片場時已準備就緒。從一開始我便知道他做足功課,深思過自己該怎樣演,很樂意聽取我的意見。我佩服他的集中力,這一點在角色身上也可以看見。」里安納度跟這位傳奇導演合作亦很興奮,他說:「奇連拍片真的無懈可擊,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自己的見解。他的工作模式簡單而出色,他有明確的目標,令我演起來也比較輕鬆。他好像個拳擊教練,在拳擊比賽中從旁協助你,給予支援,這種信心和支持在銀幕上也可以感覺得到。」
《社交網絡》人氣新星 艾米漢默演局長助手
信任對J.艾德格胡佛至關重要,儘管他一生只信任幾個人,幾個他認為對自己絕對忠誠的人。為了塑造出更加全面立體的形象,電影製作人必須交代他生命中一些能夠反映他個性的重要人物,首先是他的同事和摯友克萊德托爾森。監製白賴仁基沙說:「這兩個男人之間彼此依靠及享受二人的關係,但也有寂寞和孤立,都是因為那個時代而形成。」
狄卡比奧說:「他們每天一起午飯一起晚飯,一起去渡假。他們在其他方面是否也在一起…沒有人知道真相。在這部電影中,看來就像是單戀故事,但無論如何也是一段歷久不衰的感情。」飾演克萊德托爾森的艾米漢默說:「無論二人的私人關係怎樣,克萊德一直盡忠職守在局長身旁當他的左右手,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方式。」監製白賴仁基沙說:「艾米把托爾森演得很出色,他完全融入到角色當中,他的演出含蓄得來,又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力量,跟里安納度之間的互動也很自然。」
雖然有關托爾森的資料就像胡佛一樣稀少難求,漢默仍探入研究了他的角色,他說:「我聘請了專業的研究員,她幫我找出一切有關托爾森的資料,甚至找到他高中時的校刊。根據一些聯邦調查局的前探員形容,他是個觀察力強,又聰明的人。他的花名是『人肉電腦』,因為他擁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因此,即使不管兩人之間有甚麼曖昧,也很容易理解胡佛為甚麼會這樣依賴他。」
金髮美人娜奧米禾絲 飾演局長親密秘書
另一位深得胡佛信任,不會背叛他的終生伙伴,就是他的秘書海倫根迪。奇連伊士活說:「海倫就像是調查局的探員。你問那些舊人,假如你有甚麼想知道,去找她便可以,她知道的事情比任何人都多。」飾演海倫的娜奧美禾絲說:「海倫對艾德格一直忠心耿耿。我想,她起初覺得他很聰明很有吸引力,但她只關心自己的事業。她跟艾德格合作時間比誰都長,雖然世界經歷巨大轉變,但直到最後她還是踏著自己的步調沒有改變。」
對澳洲女星娜奧美禾絲來說,在一部關於美國最具爭議人物的電影中飾演一位非常愛國的美國人,是一件很有啟發性的事情,她說:「我接演這個角色時,我對我的角色一無所知,對胡佛所知也不多。我並不是在美國長大,又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這是一次很好的學習機會。」監製羅拔羅倫士說:「娜奧美演得很出色。這角色在電影中不太顯眼但非常重要,她把每一幕都演到最好,把角色內心表露無遺,反映出現實中海倫對胡佛的影響。」
金像級甘草影后 茱迪丹芝演局長母親
有一位女性不甘心留守在兒子背後,她就是胡佛的母親安瑪麗胡佛。她是個很有感染力的女人,深深影響了胡佛,成為他的道德標準。胡佛跟她同住,在生命中不同階段都會找她商量,尋找指引,直至母親在他43歲那年離世為止。監製白賴仁基沙說:「德高望重的茱迪丹芝令這角色活靈活現,你會同時愛上她又害怕她,即使她不發一言。」茱迪丹芝說:「她是那種你不想她經常在身邊的母親。她很有主見,想控制艾德格的一舉一動,儘管她其實還有三個孩子。我猜,她不只希望兒子得到最好的東西,還想做到更多,就像兒子的成就也能反映在她身上。她有點像麥克白夫人,她想跟世上最偉大的人拉上關係,艾德格沒可能滿足她。」
雖然二人影齡都很長,但這卻是奇連伊士活和茱迪丹芝首次合作。茱迪丹芝對這工作感到很興奮,她笑說:「他是個活生生的傳奇,當他打電話給我時,我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個八度。我為這一刻已等了75年。」導演也有如此想法,他說:「茱迪是個了不起的女星,我一直很仰慕她。她是演這角色的唯一人選,我很高興她沒有拒絕我。」
電影中將會呈現,胡佛職業生涯其中一個最關鍵的事件,亦是他母親給他最大壓力的事件,就是上世紀最惡名昭彰的罪案:小林伯綁架事件。這宗案件對聯邦調查局尤其重要,因為它突顯了調查局在訂立和執行聯邦法例上的重要性。這案件亦設下了一個從犯罪現場搜集和檢測法證資料的框架,最終在胡佛遊說國會中央統籌這類資料的過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當時,就如胡佛在戲中跟一位年青探員所說,查理斯林伯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人。狄卡比奧說:「或多或少,胡佛利用了這宗案件來令自己和聯邦調查局更廣為人知。」飾演查理斯林白的祖舒路卡斯原來與早期的航空事業有淵源,他說:「我能夠演林白感到很興奮。因為我的祖母在二戰時代是一位婦女航空勤務隊隊員,也是國內第一批女性商業客機機師。」
路卡斯早在孩童時代已經跟祖母一起飛行,培養出自己對飛行的興趣,他說:「我大約在十年前讀過一本林白的自傳,對那個年代和這位人物很有共鳴,因為我的家人和我都對飛行的興趣。我現正在學習駕駛飛機,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學習。」
另一些跟小林白綁架案有關的人物,包括飾演新澤西州警隊舒華斯高警長的德蒙梅朗尼,飾演樹木專家阿瑟高拿的史提芬列特,飾演筆跡鑑定專家艾拔奧斯本的丹尼斯奧夏利,碩克葛尼亞飾演聯絡綁匪的尊康頓,還有戴蒙荷曼飾演最後被繩之於法的般奴鶴曼。胡佛漫長職業生涯中出現的人物,更包括簡侯活飾演的夏蘭費基史東律師,謝菲當路雲飾演的羅拔甘迺迪,謝茜嘉赫治飾演的共產主義激進份子愛瑪高雯,莉亞湯遜飾演珍姐羅渣士的母親莉娜,與及謝夫比亞遜飾演胡佛在調查局第一位上司米哲巴瑪。
加州片廠拍攝 重建不同年代辦公室
J.艾德格胡佛一生人都住在首都華盛頓.,但當攝製隊開始為電影取景,卻發現幾乎整部電影都可以在加州拍好。監製羅拔羅倫士說:「只有一個場景我們必須親身到華盛頓拍攝,那就是國會大樓。我對它很熟悉,但卻從來沒有認真細看過。所以當我在劇本中發現要到場取景,我便做了一點資料搜集,就明白蘭斯布雷克為甚麼選擇那裡作為胡佛嘗試討好海倫根迪的地點。那真是一座很美妙的建築物。」
奇連伊士活同意說:「那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你會想把那裡拍下來。我們一走進去,抬起頭,便覺得一定要在那裡進行拍攝,不管他們開放了哪些部分給我們拍攝。」雖然大樓一向開放讓市民參觀,美術指導村上占士仍對攝製隊所獲得的拍攝許可感到驚喜,他說:「那是一座很宏偉,很漂亮的建築物。國會大樓真令人驚嘆,它很有歷史價值,尤其當我們想到要到那裡取景的目的。大樓最低層裡保存著一些有胡佛筆跡的檔案。」
其他一些公開讓攝製隊拍攝的地點包括聯邦調查局與及律政署,胡佛掌權期間聯邦調查局一直在那裡運作。羅拔盧倫士說:「聯邦調查局和律政署非常合作,讓我們看見胡佛當年接獲過的文件。若不是我們有太多場戲要拍,相信我們甚至可以走進胡佛的辦公室拍攝。要他們容許我們進行這樣長時間的拍攝,也實在太勉強他們了。不過我們有走到他辦公室的陽台上拍攝,捕捉幾個重要的主觀鏡頭。」
為了讓觀眾看見胡佛飽覽賓夕法尼亞大道的辦公室,視覺效果監督米高奧雲和他的團隊製作出那條街道在不同時代的面貌,包括羅斯福和尼克遜兩位總統的就職巡遊。米高奧雲說:「我們研究了不同年代的風貌,拍下實景再加以改造,在電腦中重塑不同建築物和環境,比起搭建更輕易製作出不同場景。」
複製胡佛辦公的地方花費了許多時間,村上占士和他的團隊在華納片廠十六號場地築起真實的場景,例如廣闊的通道和律政署數個辦公室。主要的通道闊13呎,有18呎高的天花,配合拍攝足足有120呎長。但這並不是團隊最大的挑戰。村上占士說:「律政署水磨石的地板不能用貴價的物料複製,所以我們最終決定採用一種先進的數碼方法。我們拍下真實的地板,然後再把它印到動態捕捉面板上。」
為了在片廠重建辦公室,村上占士做過大量資料收集,令這些辦公室能夠配合電影的發展,從1919年演變到1970年代。設計團隊專注於一些會隨著年代而改變的細節,例如從白熾燈變成螢光燈,他說:「我們在一些迫不得已的地方作出一點改動,但一切都盡可能做到貼近當年的模樣。我們築起的許多場景,有時候髹上新一層油漆、不同傢具、不同牆壁擺位便充當另一個場景。例如羅拔甘迺迪的辦公室變成一個小型聯邦調查局辦公室,之後又變成法證實驗室。」
胡佛渡過畢生時間的居所,是電影中重要的部分,因為片中許多關鍵情節都發生在他的屋內。關於屋內多個房間的佈置,村上說:「他喜歡收集東西。他的屋內放滿各種小玩意,例如很多中國雕像和屏風,還有很多在孩提時代已在家中的物件。」
至於胡佛和托爾森年青和年老時入場看賽馬的地方,製作團隊翻看了波爾的摩、瑪利蘭及南加州的特爾瑪的錄像,之後複製了一層廂房,為不同年代佈置出不同的外觀。攝影師湯姆史丹利用了中鏡和近鏡拍攝看賽馬的演員,背後是一個綠色屏幕,讓電腦特技組之後加上不同環境,配合不同賽馬賽事。
攝製隊又有在洛杉磯多個地方拍攝,例如貝星廣場的飛蟬餐廳,代替紐約著名的白鶴會所。那一幕需要一班樂手,所以導演便找來兒子凱爾伊士活和他一些音樂人朋友前來客串,作為電影中唯一一場有現場音樂的場景。市內另一些場景,包括加芬高百貨公司的男裝部,便在廣場酒店的地下舞池中重建出來。那所酒店亦成為美國參議院大樓。奧維拉街的比高大廈則變成肯薩斯州鐵路站。
至於有關般奴鶴曼審訊的場地,攝製隊從洛杉磯出發到一個較偏遠的地方。早在1900年建成的聖坦安娜橙園法庭,跟新澤西州的法庭簡直一模一樣,他在那裡受審和被判刑。不過外觀的鏡頭,則多數在華倫頓一座典雅的法庭拍攝。
在美國首都外不遠處的大平原,作為林柏的居所最適合不過。而一些在艾寧頓、維珍尼亞的民居則為電影提供最像樣的室外場景。監製回憶:「每一幕都有一些新事物,要找來新場景,去表達新時代。如果有人能做到,那一定是占士。他跟他的團隊和奧雲的團隊,如何將不同場景像砌圖一樣組合為一。」
服裝設計橫跨六十年 不同色系區分時代
《J.艾德格》故事流程橫跨超過六十年,從1900年代到1972年,服裝設計師德佩拉荷柏需要設計不同服裝去捕捉不斷轉變的時代。單單是里安納度狄卡比奧一人便有超過八十套服裝,這對荷柏和她的團隊來說是一個挑戰。荷柏說:「胡佛本身已是無懈可擊。雖然剛開始他沒有很多衣服,他看起來總是非常專業和周密,他堅持他的部下也要如此。他心目中早有一個聯邦調查局的理想形像。」
為如此大規模的演員陣容製作服飾,需要周詳的計劃,荷柏說:「戲中在二十世紀每一個年代都會有一些事情發生,但電影又經常不按時序跳來跳去,所以除了要把演員打扮得配合時代,我更有責任要提示觀眾現正身處哪個時代。」荷柏設計出一套色譜來含蓄地提供不同的時代線索,她說:「讓胡佛身處不同時代有不同的色系,這樣會容易一點去區分,一開始時是棕色,二十年代是古雅而有質感的物料,三十年代是灰色、深藍色和一點條紋設計,六十年代則是深藍色、灰色、深棕色平滑而扎實的物料,這樣說故事時便更加清楚易懂。」
隨著胡佛在仕途上越爬越高,他的服裝風格亦有所改變,特別是他遇上醒目的克萊德托爾森之後。荷柏說:「他年青時穿著棕色色系,我們為他設計單襟的西裝,之後在三十年代,托爾森帶胡佛到他的裁縫店,讓胡佛擁有有生以來第一套孖襟西裝,由托爾森設計,為他度身訂造。」當然,荷柏亦要為較有個人風格的托爾森設計形象,她說:「我們用上較多條紋和袖口鈕、呔夾、袋巾、袋錶等東西,滿是小裝飾物。胡佛和托爾森都非常著緊自己的形象,經常衣著光鮮。」
除了為男士們設計服裝,荷柏也要為娜奧美禾絲飾演的海倫根迪設計橫跨多年的形象,為不同時代提供指示,她說:「二十年代她剛遇上胡佛時,我們把她打扮得較女性化、較輕浮,用上一點蕾絲。隨然時代改變,她看起來較像職業女性,來到六十年代更是清一色套裝。」導演說:「德佩拉真厲害,她一向都非常厲害。她經常表現出色。我相信她也很享受工作過程,因為她不只是為不同年代設計衣服,而是為美國歷史上最光輝的時代設計。」
在她的資料搜集中,荷柏首先在洛杉磯的服裝間找出不同年代的真實服飾作為參考。因為現存的物料不多,荷柏和她的團隊需要用上現代的物料製作,讓它們看起來像不同年代的東西,她說:「我們不希望物料看起來殘舊,我們只將它弄軟,就像已經被戲中的人物穿著了一段時間那樣。」
正如衣服要配合不同時代,演員看起來也要配合不同年紀,故此荷柏和化妝團隊需要塑造演員們在不同年齡時的形象。荷柏說:「隨著年齡增長,我們為艾米和娜奧美用上越來越多軟墊。至於里安納度,我們在他身上黏上乳膠,看起來就像他身體一部分。他在三十年代用上較少乳膠,六十年代用上較多,連手臂也有。當然,我們也要修改服裝配合身型。形像對胡佛來說至關重要,為不同年紀的胡佛設計形象,需要一隊出色工作人員。」
督導里安納度化妝過程的化妝設計師西安格力說:「為一個人設計二十多歲到七十多歲的形象,絕對是個有趣的挑戰。里安納度看起來不會跟胡佛一模一樣,因為他們的樣貌完全不同,但我相信可以讓他看起來跟胡佛神似。我們為他戴上棕色隱形眼鏡,他的髮型設計師嘉菲白蘭度把他的頭髮染成棕色,在不同年代加上灰髮絲,甚至把他髮線中間的頭髮拔走,讓他的髮線看起來成方型。設計年青形象時,我用矯齒器改變他的面形,用上化妝道具讓他長出雙下巴,用道具改變一下他的鼻形,讓他看起來更像胡佛。但要把年青如里安納度的人看起來像七十歲,便需要許多面部化妝道具,插上一點頭髮的禿髮帽,還有假髮和手部化妝。」
西安格力跟里安納度合作已有15年,他說里安納度需要忍受為面部製作倒模模型的過程,他說:「這過程完全不好受,但要製作如此精緻的輪廓,讓各部分完全配合,必須為演員的面部製作倒模模型。登勤把塑形做得很好,讓我們可以做好其餘的工作。」最後得出來的效果,比格力和她的團隊所預期的更好。羅拔盧倫斯回憶,導演在片場碰見狄卡比奧,他當時化了整個老妝,但仍穿著自己的便服,他說:「那天是我們第一天拍攝他年老的部分,導演當時還沒有見過他,他跟導演擦身而過,導演完全認不出那就是里安納度。」
導演很感謝格力和她的團隊所作出的努力,他說:「里安納度的化妝很棒,他們製作他的臉部化妝時花了許多工夫,你會感到胡佛真的就在我們中間。」里安納度表示:「能夠讓我衷心了解到這個人物的原因,是電影講述這個人的內心世界。坊間有很多關於胡佛的故事,但我認為他跟克萊德托爾森、海倫根迪和母親的關係才真正能反映他的一生和他的職業生涯。這一點推動我每天投入拍攝,希望觀察看這部電影時都會對此感到興趣。」
白賴仁基沙表示:「胡佛無畏無懼,敢作敢言,這些優點加上他隱藏的許多秘密,讓他緊握權力達半個世紀。但另一方面,你越想握緊權力,它便越容易溜走。我想,胡佛的一生給我們的教訓是永恆通用的,他的故事在今天仍猶如當年那樣充滿震撼、感染力和重要性。」導演指出:「我希望電影會讓人深入認識胡佛,了解他,明白他對母親的愛護,他保護國家的熱情,他跟托爾森的關係等等。這些東西加起來就是他的人生。他不僅是聯邦調查局局長,他是個很複雜的人。我希望把觀眾帶進他的世界,花一兩個小時,從他的眼睛回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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