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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看完此片時,真的想站起來鼓掌。
電影是近年好看電影。
不是甚麼驚心動魄電影,反而是近年大家也遺忘了的情。
人倫之間關係,年長的與年青的互動,父母與子女間互動,互相需要的關係。
太多了,讓我想起從前的港產片,即是人與人之間的好相處。
沒有利益?
有啁,但十分合理。
沒有愛情?有啊,只是不是當事人,而是身邊人。
但都是花事小事,故事十分講到人與人之間關係。
很真誠的。
利益互動?不如說是互相需要。
只要你對人好,總會有人對你好。
大人都不信時,如何讓小朋友相信有愛。
你不愛家人,又如何要家人愛你。
你不懂?很簡單只要你回家好好愛你的家人,再不吃餐飯也好。
你會發現是很簡單的事,只是現代人忘記了。
多謝此片讓我重溫香港人難得的關係。
>>如何才得一個好演員?
需要教育培養。
陳家樂真好,遇上了讓他知道甚麼是演戲的惠英紅。
他演得好是怡如其份的角式,於是感動了觀眾。
他真的演得好,應是有身旁的小紅姐,她讓小朋友知道演戲是甚麼一回事。
希望未來他更努力。
睇好你~
>>腦退化可怕?
是,當你不知為何站在街上時的不安難過,最好不要去嚐試。
那是要多難過就多難過。
所以小紅姐在街上不知所處的難過,她可以說是演得入木三分。
金像獎,她真的演得好。
不要對她腦退化啊~
《幸運是我》
回憶的小確幸 不在腦海 只在身旁
9 月 8 日 記 往 不 夠
出品: 英皇影業有限公司
攝製: 藍海娛樂有限公司
出品人: 楊受成
編劇、導演: 羅耀輝
執行監製: 蔡崇暉
監製: 管東銚、余偉國
製片人: 利雅博
領銜主演: 惠英紅、陳家樂、劉雅瑟
主演: 張繼聰、吳日言、吳業坤、林兆霞、周俊偉、車婉婉、郭穎兒
特別演出: 邵音音、錢小豪、麥家琪
友情演出: 余偉國、鍾慧冰、鍾舒祺、彭立威
攝影指導: 謝忠道 (H.K.S.C.)
燈光: 陳凱恩
美術指導: 馮繼輝
服裝指導: 陳蘊汶
原創音樂: 波多野裕介
剪接: 鍾煒釗
策劃: 彭立威
級別: IIB
片長: 111.67分鐘
上映日期: 2016年9月8日
導演的話
《幸運是我》是一部關於溝通的電影。
構思這個劇本,源於腦退化症,一個逐漸失去記憶及認知能力下降的病患,再延伸至溝通這命題。我在想如果人與人之間沒有了聯系,那又怎可以繼續表達我們的情感,傳遞我們想要表達的訊息?
電影講述兩個迷失的人(芬姨與阿旭),一個不願與人溝通,一個則不善於與人溝通,透過二人的偶然相遇,從人海中找到了避風港,並慢慢培養出一種屬於他們獨有的溝通方式,建立一段比血緣更親的母子關係的溫情故事。
人生總有低潮,如何走出困境,然後重新出發,這是我想要表達的。
「曾嘗遍失意時 卻找到快樂匙」,希望這部電影能帶給大家更多正能量,帶著溫暖的心離開電影院。
最後,我想把這部電影獻給所有正在照顧『腦退化症』病人的關顧者。
導演‧羅耀輝
故事大綱
回憶的小確幸,不在腦海,只在身旁。
有親不相親,無親卻相近。兩個互不相識的孤單人,卻在對方身上找到一絲溫暖。
阿旭(陳家樂飾)自小父母離異後一直與母親同住,母親因病去世後,阿旭決定希望尋回他的唯一親人--爸爸。獨居女子芬姨(惠英紅飾),為人糊塗無記性,靠分租單位維生,機緣巧合下遇上阿旭,二人由同屋住關係,發展出一段仿如親人的關懷,各自溫暖對方的孤寂。阿旭最終找到爸爸,卻原來早已另組家庭,故對他極之冷漠。同一時間,芬姨無記性的情況愈來愈嚴重,經診斷下證實患上腦退化症。芬姨無兒無女,為免無故要負上照顧其起居的責任,阿旭決定漏夜離開……
人物介紹
謝婉芬/芬姨(惠英紅 飾)
年輕時是夜總會駐場歌手,因為過份操勞,加上煙酒過多,聲帶受損而不能再唱。由於讀書時在內地修讀美術,故轉投戲院畫電影海報。無兒無女的她,晚年獨居,並靠分租單位維生。為人孤僻,雖予人難以相處的感覺,更為租客訂下不少奇怪規條,但其實心地善良,口邊常掛著一句︰「做人都係你幫下我,我幫下你」。直至後來發現自己患上腦退化症,頓覺徬徨無助。
陳介旭(陳家樂 飾)
阿旭於茶餐廳當廚師,自少缺乏父愛,加上母親去世後,一心返港尋回爸爸,可惜遭到冷淡對待。原來父親早已另組家庭,並育有一子,故對他顯得處處避忌,想盡辦法打發他,令阿旭心痛不已。生活一團糟,性格暴躁,一事無成。直至他在人海中遇上芬姨後,性格有著極大轉變,從自負冷漠變成無私熱血。二人經過一輪相處後,慢慢產生一段微妙的「母子關係」,從此互相溫暖著對方的心。
小月(劉雅瑟飾)
內地社工,來港在綜合服務中心實習。因為阿旭來到中心擔任幫廚而認識,樂觀而滿有愛心的性格,為阿旭解開不少心中鬱結。
阿甘(張繼聰飾)
綜合服務中心大廚,為人風趣幽默,說話似是而非,往往提醒阿旭不少做人道理。工作態度認真,視煮食為一門藝術,要盡情用盡食材的每一分每一吋。
方姑娘(吳日言飾)
中心社工,安排阿旭擔任廚房及外展工作,無形中讓他體會幫助人的樂趣。她亦首先發現芬姨可能患上腦退化症,建議她作進一步檢查,及早醫治。
陳志成(錢小豪飾)
是阿旭的親父。有爸爸之名,無爸爸之實,對兒子態度一直冷淡。一次意外,更明言要跟阿旭斷絕來往,以後各不相干。
發仔(吳業坤飾)
阿旭死黨,任職車廠技工,為人現實,知道芬姨患有腦退化症,慫恿阿旭離開免卻麻煩。
花膠姐(林兆霞飾)
背景不詳,只知她有家人,但因為精神失常後,家人對她採取放棄態度,時常讓她在街上游走;喜歡儲備膠袋成狂的她,與陳介旭有一面之緣,旭對於不斷重複做著喝水及吃藥動作的她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
Jeff(周俊偉飾)
執業律師,與小月拍拖,但花心的他總愛瞞著她作出劈腿行為,讓小月傷透心。
茶餐廳老闆(邵音音飾)
工廈內開設茶餐廳,為人說話囂張,唯利是圖,對員工刻薄,給她打工的旭最後忍無可忍,炒對方魷魚,並棄掉她視之為「招貓」的提示響鈴,氣炸了她。
關於電影
- 了解「腦退化症」
前稱「老人痴呆症」,但因老人二字容易令人誤會,以為該症狀要年屆7、80歲才發生,及後改名為「腦退化症」或「認知障礙」。這是一種腦部功能不正常地衰退的病症,患者的記憶力及認知功能會隨年月逐漸失去,當中包括學習、語言、方向感等,最嚴重是完全喪失自理能力。
腦退化症的成因有很多,本港最常見的腦退化症病因是阿爾茨海默症 (Alzheimer's disease),佔全港病例三分之二,但其成因複雜,醫學界亦正積極尋找根治之法。其次為因中風或慢性腦血管栓塞引起的腦退化症,至於其他的成因還有柏金遜症患者、利維體引起的腦退化症、缺乏維生素(如B12, 葉酸等)、甲狀腺分泌失調、中毒(某些藥物或重金屬所致)、腦部腫瘤、腦部創傷(外傷、缺氧等)、酗酒等。
雖然研究指出,65歲或以上人士是腦退化症的高危群,而發病率亦會隨年齡增加而提升。但事實上,65歲或以下人士也可能患上,醫學上稱為「早發性腦退化症」。直至目前為止,腦退化症是沒法根治,只有及早發現並以藥物控制,延緩腦部衰退的速度。個別患者會因病情惡化而感到困擾,影響心理和精神狀況,出現失眠、情緒波動或幻覺等現象,故有需要作心理和精神治療。其實家人的照顧也可以是療程的一種,例如保持良好的溝通,體恤患者的能力,加以幫助。協助患者有定時的起居作息習慣,多使用記事簿記錄大小事項,可減少因記憶失誤所造成的不便。適當的體能和社交活動,同樣也可減慢患者的退化。
惠英紅︰「我媽媽就是有這種病。」
離得開回憶的國度 離不開親情的角度
在《幸運是我》中,小紅姐飾演一位患上初期腦退化症的老人家芬姨。作為專業演員,但凡接拍這類角色,定必會花上數個月時間去醫院或老人院,細心觀察病者的言行舉止,思維模式,務求可豐富角色,演出神髓。不過小紅姐所花的時間比別人長,數數手指已有十數年之久。而且在電影煞科後,觀察依然進行中,「因為十數年前,我媽媽就是有這種病。」
「作為病患者的家人,其實好辛苦。!」
被逼面對一個病症十幾年,由一竅不通產生不少磨擦,到現在成了半個專家,實在有很多心得想跟大家分享。而就在這個時候,導演羅耀輝便呈上這樣的一個劇本,可以想像小紅姐當時的心情有多興奮!
最親的人 從來不是唾手可得
小紅姐:「第一次聽導演講,我幾開心,因為自己對這個病好熟悉,媽媽有了這個病十數年,我就認識它十數年。媽媽大約60歲開始,很多事會不記得,有時想搵一件東西,原來一直在自己手上。起初都笑她無記性,後來開始嚴重,帶她看醫生後,證實患上腦退化症,腦袋開始萎縮到跟頭蓋骨有點空隙。試過一次去完街市不懂回家,要警察致電我去接她。自始便要她袋好一些卡,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電話、地址等資料。近年情況更壞,開始不認得自己的子女,亦影響活動能力。」
同一種病,不同人有不同反應,因為腦袋的退化很隨意,有人會留下最開心的回憶,有人只記得年少時的艱難日子,小紅姐媽媽就是後者。
「她只記得十八、九歲的事,當時生活艱苦,又文革又逃難,自己又是童養媳被人買回去做老婆,這些苦難情節她一一記住,所以病發後的她,情緒也負面一點,磨擦自然較多。雖然我是體諒,但作為病患者的家人,其實好辛苦。相反,我朋友的媽媽病發後,只記得同老公的恩愛日子,子女的孝順,吃過甚麼好吃的,我笑她『好識揀!』至於戲中的芬姨,比較平均,開心和不開心的事都記得。」
「挑戰自己演技,滿足自己慾望。」
早在1982年,小紅姐已憑《長輩》一片,贏得第一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事隔28年,2010年再憑《心魔》德仔母親一角,橫掃7個女演員獎項,包括金像獎最佳女主角及金馬獎最佳女配角;2014年憑《殭屍》奪得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配角。可以說,小紅姐的演技早已備受肯定。不過演技的追求是無止境,當觀眾肯定了自己在某一範疇的成績後,是時候跳出去尋求新挑戰。一個寫實,而又老態龍鍾的角色,正正是個考驗。
「收到這份劇本時,我覺得就像在演繹媽媽的故事,自己向來很少拍感性的題材,這正好用來挑戰自己演技,滿足自己慾望,待行外或行內人看看惠英紅演技的闊度可以有多大。與此同時,自己亦有一份使命感,希望憑這部電影讓更多人認識這個病,事實上沒有太多人對這個病有深入了解。」
是挑戰,也是關口,雖然多年來觀察媽媽的舉動,已為她打上最厚實的根基,但演員還是愛美的,這個角色不單要素顏示人,還要以老妝增強滄桑感,這種老上廿年的畫面,也要點時間說服自己。
「準備功夫上,我的確比較輕鬆,只要將媽媽日常行路、拿東西、思想的角度重複一次就可以,但這些都是表面動靜,一個病患者心裡正在想甚麼,即使是長期照顧她的家人,也未必清楚。正如媽媽有時心思思想出街,但行出門口見到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世界,便感到徬徨嚷著要返屋企,那種不安令她情緒不穩,只有留在家中才有安全感。拍攝時我也跟導演提出很多意見,包括在戲中加插這些情節和對白,令觀眾更易感受到病者對外界的陌生和懼怕。至於另一障礙,是來自外觀。作為演員始終貪靚,突然要演一個60幾歲,滿頭白髮充滿老態的角色,的確要掙扎好幾個月。直至想到作為演員,外表並不重要,最重要是遇到一個好劇本讓自己發揮,俗稱Show Quali。很多演員都在等待這個機會,既然自己等到,可不去嘗試呢?」雖然接受了,但第一日開工,小紅姐還是不敢去看Playback,要到第二日才克服到。「始終想看看自己有否演出當中神髓。」
被遺忘的 都有天使在旁
紅姐:「我覺得家樂進步不少,開竅了。」
芬姨這位獨居老人,無親無故,命運卻為她安排了一位年輕人阿旭(陳家樂飾),二人展開一段沒血緣,但比親人更濃的關係。由於電影要有寫實感覺,小紅姐傾向對白要夠生活化,要有即時反應,為保持新鮮感,每場戲排了數次便埋位,對紅姐來說當然是享受,但對家樂而言,就非常大壓力。
紅姐:「要演一個有血有肉的角色,好多時要因應環境變化,或情緒牽動而修改對白。最初兩日,家樂是感到有壓力的,但到第三、四日,他已經接到我的戲。前幾年我有跟他合作過電視劇,今次重遇,我覺得他進步不少,開竅了。有場戲講他買了部新電視返屋企,我因為不懂使用新遙控,但又不想被他發現,於是大發脾氣,用很多藉口去掩飾自己弱點。這場戲我不想排練太多,太多便不夠真實,所以有些藉口是到正式時才說出來,結果家樂都接到,換轉以前,他一定呆了。結果成場戲因為有來有往,大家一路接,情緒一路上,我演得好開心呀!如果他接不到我的對白,我曉飛都無用,所以他絕對是個好對手。」
陳家樂︰「希望讓紅姐知道我有進步。」
如果血緣與親情之間沒有等號
投身演藝事業快十年,家樂一直努力做好本份,希望等待一個機會讓自己有所發揮,獲得觀眾認同。直至數年前與紅姐合作一部電視劇,過程中紅姐不停對他作出提點及指正,才驚覺自己原來準備得未夠!於是數年間經過沉澱、思考、練習,用自己方法去提昇演技。或許時間依然未夠,但機會又來了,在《幸運是我》中再次遇上惠英紅,今次還要有大量對手戲,結果成為事隔數年,第二節的演技課,這次又能否晉身為影后的對手?
最親從來不是血緣 是距離
家樂飾演的陳介旭,生活不順,親人不理,就似被社會遺棄的一群。偶然機會下遇上芬姨,本來只想在她身上搵著數,住平屋,卻被她的義氣感動。
「芬姨這個角色起初好純,好易騙,後來才發現她不是蠢,是講義氣,她教識我做人處世,要互相幫助。當阿旭發現她有腦退化症時,原本想呃飲呃食,冇想過要照顧她,於是悄悄地偷走。但相處了好一段日子後,阿旭發現自己好掛住芬姨,亦會擔心她安危。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視這位陌生人如親人般看待,加上自己經歷了一段冇人關心,冇家人的生活,突然有一個人在自己生命中出現,原來會捨不得她。」
家樂演過不少戲種,角色的關係多數來自愛情和兄弟情,完全未試過跟前輩演這種近似親情但又陌生的關係,而且對手還要是紅姐,所以特別期待,亦特別感到大壓力。
「還記得對上一次合作電視劇,她不斷提點甚至罵我,叫我要多留意自己的問題。我一一記住,並加以改善,所以好期待這次合作的來臨,希望讓紅姐知道我有進步。」功夫是準備好了,但還是擔心跟紅姐的要求有距離,所以頭幾日開工依然緊張,直至近一星期,紅姐走來跟他說︰「家樂,你跟以前不同啊!」這刻家樂才真正定下來,繼續發揮自己。
一場崩潰,撐足5小時
對家樂來說,電影中有一幕重頭戲,講到阿旭羨慕自己同父異母的細佬,可以得到家庭溫暖,於是靜靜帶他出去玩,一心要嚇爸爸一場。原本並無惡意,但途中竟出了意外,令細佬緊急送院,而兩父子就是在醫院內重逢。
「這場戲講到小豪哥來到醫院,就二話不說大力摑我,並打算跟我斷絕關係。導演原先設定我被摑後,要忍住眼淚,待爸爸一句︰『以後唔好再騷擾我屋企人』,跟自己作正式的了斷時才痛哭一場,但我控制不來,當小豪哥一摑下來,我已經崩潰地大哭。雖然導演都覺得冇問題立即收貨,但問題是當下一場戲,小豪哥跟我說斷絕關係時,我要怎樣凝聚一個更大的爆發力,才可承接故事下去呢?」
這刻家樂好擔心,因為兩場戲相隔足足5小時,如果心情放鬆了,擔心再埋位,一下子做不回原來的感覺,整個人就散了,但若果要他撐住5個小時又冇可能,在這無助一刻,他只想到找小紅姐求助。
「我不敢向導演講可否拍了我的戲份先?只好選擇跟紅姐講,紅姐就如我媽媽一樣,輕輕搭我膊頭︰『傻仔,你做得好好,不用想太多,一會繼續這樣就可以。』我聽到後整個人再喊出來,太感動,結果到最後自己的情緒都維持到,亦拍得好舒服。幸好有紅姐幫一幫我,我都好高興自己可以完成這場戲。」
對白要有生活節奏
上一場紅姐幫了家樂,下一場就到紅姐出題考驗家樂。紅姐拍戲,不愛太多排練,更不一定跟足劇本,會就劇情發展和角色情緒,加一些她認為應該要有的對白,這就是對家樂來說的大挑戰。
「跟紅姐合作,我當然做足功課背好對白,但紅姐的演繹方法的確考起我,起初會手忙腳亂,不知怎去接,所以起初接得不是太好。直至拍了一星期,我開始跟到紅姐的節奏,紅姐更提點我講對白,要當作是一種生活的說話方式,不要當成對白去講,於是戲中有很多嗌交位,我們都各自都加入一些自己慣用的詞彙和語言,令節奏掌握得更流暢。其實跟小紅姐和小豪哥合作雖然有壓力,但同樣亦幫了我。因為兩位一開聲,好自然已當了他們是戲中的同屋住和爸爸,令我更易投入角色,不用擔心對白和要做甚麼反應,只要留意他們的說話,已經帶到那份情緒給我。」
導演羅耀輝︰「我是犯賤的,揀了一個難度高的題材」
作為新導演,要拍自己第一部長片,心態通常有二。拍自己最擅長的,穩穩陣陣先贏點掌聲,希望有下一次。其次是盡地一鋪,拍一個一直袋住,自己最喜愛的但市場又未必接受的故事。在二揀一之,羅耀輝選了後者,原因只有一個。「我相信香港觀眾是聰明,如果你想看一部好電影,這部可以滿足到你。」
個人資料:
畢業於加拿大多倫多George Brown College,主修酒店管理。1997年回港,同年報讀香港電影編劇家協會舉辦的編劇訓練班後,開始參與電影劇本編寫工作,首部參與作品為《玻璃樽》(1999),隨後有《我老婆未夠秤》(2002)、《大佬愛美麗》(2004)、《神經俠侶》(2005)、《我要成名》(2006)。2013年,首次跟黃智亨及莊少榮合導由三個故事組成的電影《重口味》。《幸運是我》是他首部執導長片。
問︰你覺得《幸運是我》是一部怎樣的作品,創作源頭又來自甚麼?
答︰這是部溫情小品,我都是從雜誌和一些紀錄片認識到腦退化症。這個病可以令一個人的記憶慢慢消失到一點也沒有。任何人都有機會患上這個病,當我進一步去接觸這個病時,發現最辛苦不是病者本身,而是照顧他的親人。所以在創作故事時,都是從病者本身和照顧他的人角度出發,因此我設定一個老人家(芬姨)患上這個病,然後遇上一個後生仔(阿旭),看看二人怎樣由不認識到發展出這段故事。
問︰電影比較寫實,感覺不似一般的商業片種,會否擔心觀眾未必接受?
答︰我是犯賤的,揀了一個難度高的題材,這戲種不是太普及,亦不是商業元素好重的電影,不過我相信香港觀眾是聰明,不會刻意想這是甚麼戲種的電影?有甚麼大卡士才入場,反而會則重套戲好不好看,這是我對套戲信心的來源。只要故事好,演員演得好,觀眾接受,就代表成功。如果你想看一部好電影,這可以滿足你。
答︰我是犯賤的,揀了一個難度高的題材,這戲種不是太普及,亦不是商業元素好重的電影,不過我相信香港觀眾是聰明,不會刻意想這是甚麼戲種的電影?有甚麼大卡士才入場,反而會則重套戲好不好看,這是我對套戲信心的來源。只要故事好,演員演得好,觀眾接受,就代表成功。如果你想看一部好電影,這可以滿足你。
問︰戲中除了想大家關注腦退化症,阿旭工作的服務中心是關於珍惜食物的,這都是你想大家關心的課題?
答︰是的,其實腦退化初期,好難分清楚到底是患病還是一時無記性。這個故事的設定就在發病初期,從而帶出獨居老人患病時冇親人照顧的困難,甚至有些老人家連解決三餐都成問題。希望讓大家知道在這個資源豐富的香港,都可以有人三餐不繼。
答︰是的,其實腦退化初期,好難分清楚到底是患病還是一時無記性。這個故事的設定就在發病初期,從而帶出獨居老人患病時冇親人照顧的困難,甚至有些老人家連解決三餐都成問題。希望讓大家知道在這個資源豐富的香港,都可以有人三餐不繼。
問︰選角方面,為何會決定由惠英紅與陳家樂演出?
答︰其實我都有壓力,小紅姐的演技非常好,第一次見面她便說未演過這類角色,是種挑戰。而作為新導演,要面對一位演技老到的演員,自己難免也有壓力。但合作過後,便發現小紅姐不單沒有予我壓力,甚至因為她好少NG,演出亦好準繩,令你好放心將成套戲交給她,我慶幸能找到小紅姐參與這部戲。至於陳家樂,他入行都8、9年了,年紀有一定成熟,是時候去挑戰由一個人帶住成套戲發展的角色,今次我看到他的努力和進步。
答︰其實我都有壓力,小紅姐的演技非常好,第一次見面她便說未演過這類角色,是種挑戰。而作為新導演,要面對一位演技老到的演員,自己難免也有壓力。但合作過後,便發現小紅姐不單沒有予我壓力,甚至因為她好少NG,演出亦好準繩,令你好放心將成套戲交給她,我慶幸能找到小紅姐參與這部戲。至於陳家樂,他入行都8、9年了,年紀有一定成熟,是時候去挑戰由一個人帶住成套戲發展的角色,今次我看到他的努力和進步。
問︰兩種層次的演員,拍攝時要有甚麼安排令拍攝可以更流暢?
答︰我完全讓演員自己發揮的,若出現大問題才去修正。可能二人有合作過,熱身過後已經有默契,令我少擔憂,再者小紅姐亦能帶到家樂入戲。
問︰戲中的社工小月,由內地演員劉雅琵飾演,你怎樣選中她?
答︰我看過她在《致青春》的演出,她在戲中是男仔頭,我就是喜歡這種性格。來到今次演出,我設定一個外表較女性化,但工作時又有男性堅強特質的角色給她,不會太懦弱,只是每當遇到感情事,頓時變成容易受傷的人。」
答︰我看過她在《致青春》的演出,她在戲中是男仔頭,我就是喜歡這種性格。來到今次演出,我設定一個外表較女性化,但工作時又有男性堅強特質的角色給她,不會太懦弱,只是每當遇到感情事,頓時變成容易受傷的人。」
惠英紅與陳家樂眼中的導演
小紅姐近年也喜歡接拍新導演的作品,而《幸運是我》正是導演羅耀輝第一部長片作品,二人亦早在2005年在《神經俠侶》合作過。「當時他是編劇。坦白講,因為我只匆匆客串幾日戲便走,所以不太留意他,到今次才舊事重提。我好感恩,因為他予我好大的創作闊度,亦好信任我,特別在病者的行為、思維各方面,他都聽好多我的意見。對演員來說,導演的信任是強心針,讓我沒太多顧慮,盡情去演。其實近年我都喜歡跟新導演合作,因為演員有時太過老練,需要借助新導演的稜角和新思維去打破這些框框,交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從而令演技更闊更廣,過程中是一種享受。」
至於家樂,對導演羅耀輝的認識更深,因為他特別愛看導演之前編寫的兩部喜劇,《大佬愛美麗》和《神經俠侶》,同時亦留意到,即使如《幸運是我》這種嚴肅題材的電影,當中也滲入一些喜劇風格。「例如張繼聰這個角色,他是充滿神經質的人,我自問好難忍笑的,但他故意引我笑,累我頻頻NG。不過導演在拍其他場口時,又有意想不到的細膩。有些演出我好滿意,以為導演都會收貨,但他仍然會提出意見,他的仔細程度是會就著小小的一個手指動作,或呼吸的節奏不附而不收貨。起初當然會不開心,會怪責自己,到後來習慣了導演的要求,便合作得好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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